给自己的一个记录。

第三人称梦境——旁观者



不知道为什么,就今天,很容易做梦,那种很真实很有连续性的梦。


先写下午的吧。


下午头疼昏昏欲睡,于是就睡觉了,现在18:59我才醒。


正文


我梦到有个短发女孩子,冷冷清清的,白色小吊带齐眉刘海,黑发,安静乖巧,深藏不漏。


她开始是一位公主似得富家小姐,那时才十几岁,她的人生极尽宠爱。


但是她的转折开始了,她的爷爷来到她自己的图书馆,那里面都是她最爱的书,爷爷将她的书和她的用人们连接,一人一本,一边是书一边是人。那些书都是孤本,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她珍爱如命的书。


对方要求她选择,烧死人,或者烧毁书。


所有人都知道她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所有与她无关的人和事她都毫不在意。


就在对方觉得威胁到了她的时候,以为她也将变成共犯时,她却理智而霸道,不像刁蛮的公主反而像个女王。


她说:“你以为我会拿所有人的命去换书吗。不,每个人的性命都远胜一切事物。”


此举让所有人震惊。


她一开始叫小露。后来改名为矢野。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只知道是在他的妈妈死去之后改的。


然后那些人要离开了,他们认为此路不通准备转向去伤害她的母亲。


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被困的人们也如获大赦的跑开了,于是整个图书馆就剩她一个人了。


没有其他安全的地方了,她的爸爸对她说:“小露就在这里等爸爸好不好,爸爸去找你的妈妈。”


她答应了,一个人在图书馆安安静静的等。


她看到一面强反光的镜子,可是这房间里面没有光。她走过去轻点了一下镜子,镜子突然炸开坍塌了,玻璃渣碎了一地。


她的耳朵被震的嗡嗡作响,意识有点恍惚。


这时有人掳走了她。朦胧间她想着,希望爸爸不要生气,小露不是自己跑掉的,小露没有不听话在关键时刻给大家制造麻烦。


再次拥有清晰意识的时候就是在一个郊外了,不明施暴者已经被石头砸死了,匍匐倒地,匕首的朝向还对着她,她的妈妈也抱着沾血的石头倒在一边,身上都是伤,血已经流尽了,一个受伤的女人,她的力气也用尽了,她连呼吸的力气都在保护她时透支了。


她还没来及看看她的母亲后方就有了不明响动,她只好逃跑,她不能辜负她母亲以她的命保护的她。


从此她开始流浪生活了,她还剩一个手机,为了让父亲有机会找到她,她每天在网络上更新她的生活、周边情况、以及位置。


视角变为父亲,上面是他父亲在网路上看到的,关于她离开的原因,下面的则是她父亲在网络上看到她最后的一篇死里逃生的记录。


她像个小乞丐,在街头风餐露宿,遇到一个通缉犯,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有狂躁症,他正常的时候要求矢野待在他的身边,保护她,但是不正常的时候……


他和矢野一起住在街边吃刚从超市买的廉价食品,矢野很聪明,不触动他,不多言,尽量保护自己,但是他还是犯了病,他突然把矢野按在地上要掐死她。


就在矢野就快被掐死的时候在他太阳穴砸了一下加上他犯病气血翻腾,他突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矢野赶紧爬起来捂着脖子跑上马路,有一辆公交路过停站,马上就要开走了,矢野拼命在车模没来得及关上的时候连滚带爬的爬了上去,然后平稳了一下呼吸,看了看那边,那人醒了过来,正怒气冲冲的想追过来,还好已经来不及了。


矢野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名字又要换了呢。









昨天晚上的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就在这里一并记下。

大概是我和一位君王同船,他是我的旧交。


然而游船上乱事颇多,很多人要杀害他。


我和他一道经历了很多,也知道了行刺他的都是他的兄弟,很是心酸。


后来这船突然漏水就快沉没,然而千钧一发之时却有人欲放手一搏,行鱼死网破之举。


好在最后沉没之际我们逃出了。


但是,当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我们回到船上取回一样东西,然后离开,即万事大吉。


船是打捞上来的,理应再无活物。


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决定自己去取回。


然,就在他拿到东西的时候,他背后的柜子突然破开,跳出者为那位不顾自己誓要杀他的皇兄。


他背对那人面对我,我面对那人,下意识护住了冲过去护住了他,由琵琶骨处重创,剑头从胸口穿出。


后面的时我就不知了。


我就这样死了。


然后我来到一个世界,男女老少游于街道,大家都很愉快,像是极乐庆典,每个都是像旅游一样在这里游玩,大家都有一趟车,去某个目的地,像是班车,先玩,到了时间上车离开。


我和大家一并游玩,路遇一个短发老太,相谈甚欢,谈笑间得知我好像有五次生死的机会,我的车票和他们不一样,我将离开去下一个地方,但是其实不为人知的是——这个世界其实是有回程车的。


我要回去见他,告诉他我没事,不怪你,别伤心。


我玩了一会,街边有各色小摊小贩,也买了些东西,其中有一个是种在巴掌大的小陶罐中类似黄姑凉的一个水果。可以买采摘好的,也可以买盆栽。


我选了几盆想给他看看。


我遇到了我的朋友,我和她极尽玩乐,然后,我们该离开了。


她拉着我,我和她上了同一班车,但那不是我要去的方向。


我陪她坐了一站,看到回程的车由远处驶来,她也看到了,眼神明显暗了,表情都严肃了很多。


我对她说:“我要走啦。”


她说:“你想好了吗。如果……”


我知道她没说的完的担忧,答道:“没关系,我还有两次机会不是吗,废掉一条也没关系,大不了那时再回来见你。”


好像五次穷尽我就会就此消失。


没听清她的回答,我们最后相望了一眼,我就急匆匆下车了。


赶着追上那般即将停站的回程,看过去,那辆车上空无一人,和这边极乐的氛围截然不同,冷清阴暗的骇人。


然后在我刚踏上车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


也不知那句我回来了是否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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